“夕瑗。”
她抬头,“恩?”
“我怀孕了。”
黎馥郁说,“是吴得斌的孩子。”
值班的女民警看不下去,给程夕瑗递了一块毯子,说:“晚上冷,盖着吧。”
“谢谢。”
程夕瑗点头接过,陌生人的善意总是让人心头一暖,鼻子有些发酸,她问:“我能借您的手机打个电话吗。”
“稍等,我去拿下手机。”
女民警起身,打开柜子,把专用的通话手机递给程夕瑗,“你还是小姑娘,经历这些,应该吓的不清。”
她瞟了一眼还在对程夕瑗念念有词的男民警,气哼道:“自己态度差,还往人家头上撒气,我刚吃的宵夜都要吐出来了。”
程夕瑗勉强扯出一丝笑意,拨通了电话。
徐靳睿接到程夕瑗的电话的时候,刚在队里撂倒几个新兵蛋子。
新兵们在河里做着俯卧撑,其中有个胆子大的,大声问:“长官,再做下去要喝泥巴水了!”
“这都忍不了?”
徐靳睿看着他,“最舒服的活儿忍不了的话,趁早滚犊子。”
士兵瞬间只得纷纷噤声,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刚进队就碰上这种魔鬼长官。
陆成河在旁边看着直摇头,“会不会太狠了点,他们还是新人,身体素质还没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