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他回绝的很干脆,“我最多可以等你五分钟。”
“但我现在是病人。”
她说,目光里带着哀切,“你不能这样。”
徐靳睿看着她,突然低头笑了声,舌尖抵了下腮帮。
“怎么,你在怕什么?”
程夕瑗不说话。
“你是不是猜到我要说什么了。”
房间里空气仿佛凝结住,两个人僵持着,昨晚暴雨后,现在又挂上了太阳,照得人眼睛都睁不开。
她不回答便被当作是默认。
“我好像从来都瞒不过你。”
徐靳睿淡淡道,目光落在她插着针在吊水的左手上。
就像以前,无论他藏得多好,程夕瑗总是能知道他的真正意图,以至于逃课玩游戏,在那段日子里都成了奢侈。
更不用说她最讨厌的抽烟了。
徐靳睿过去甚至怀疑程夕瑗是不是在他身上安了监控,否则怎么会每次偷偷抽的时候,都被她抓的刚刚好。
人证物证俱在,连狡辩的机会都没有。
刚开始他还挣扎着反抗,后来喜欢上了,别说挣扎,反而乐在其中。
陈孝文说他是被爱情冲昏了头脑,头一回见到被人管着还这么开心的,他坐在书桌前写试卷,听到这话头也不抬,唰唰的往下写,说:“你懂个屁,还不准人改邪归正了是不是。”
混世大魔王要改邪归正,我怕是信了你的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