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敏双手叉着腰,吸了口气。
太阳落下的速度几乎是肉眼可以看见的,地平线被照耀的泛着金光。
“你以为男人就不会矫情了吗?”
程夕瑗思考了下:“我觉得我有时候挺矫情的,身边的女孩子很大一部分也会意识到自己时不时会矫情,男的应该比女孩子少很多。”
“不不不,这你就错了。”
彭敏忽然凑到程夕瑗程夕瑗身边,在她耳边压低声音。
“这样说吧,有的时候男人可比女人矫情,我偷偷告诉你,上回侯皮皮他跟前女友分手,分手后装得那叫个正经,没事人似的,该吃吃该喝喝,呼朋唤友的可潇洒了,但是晚上哭得多惨你敢相信吗,鼻涕冒泡的,对我说,彭敏,她为什么不喜欢我了,是我对她不好吗?”彭敏说得绘声绘色,“嘤嘤嘤跟姑娘一样,餐巾纸浪费了一大堆,恶心死我了。他们可不是不矫情,就是会装。”
“而徐队,再怎么好他也是男人,以上同理。”
程夕瑗跟着彭敏下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大半。
陆成河和徐靳睿站在门口,瞥了一眼那边路过的两个身影。
“这两人倒是一下走得挺近的。”陆成河说。
徐靳睿没答。
陆成河带着八卦意味的眼睛去斜他,来了兴趣,手肘撞了撞身边的人。
“上次小周说的那劳什子姐姐,就是程记者吧?”
彭敏不知道跟程夕瑗说了什么话,女孩子笑得特别开心,一如很久以前她站在段子璇身边一样,段子璇知道不少他的糗事,在听闻徐靳睿的心思以后动不动就会告诉程夕瑗些他过去犯下的破篓事。
见到她的这几日,过去这些事情就跟被打开了尘封着的盒子一样,时不时跳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