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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些年在部队里,说不想程夕瑗,那都是假的。

在读军校的时候,没有假期,封闭式管理,能联系外头的方式就是每周一次的电话,通话时长是需要自己去争取的。

那时候睡他上铺的兄弟大黑,每次训练都是吊车尾,却为了跟女朋友多打十分钟的电话,原先做不了八十个俯卧撑的人那一天居然做了二百个,做完以后整个人躺在地上久久不能动弹,他去扶的人。

“怎么样。”那哥们倒在床上,还喘着粗气,“兄弟我今天是不是帅翻了。”

徐靳睿半天没吭气。

说话的人没管他,继续自言自语。

“我啊,在这里活得苦逼的要命,每天支撑着我的就只有听听她的声音,我每天就扳着手指数,今天是周几,还有几天又可以跟她说话了…”

“班长,你这么厉害,为什么每次都不去争取?”

那时候他还只是个班长。

“说实话,你这太浪费了,我要有你这体能,每周铁定都做他娘的一千个,打个痛快。”大黑挺好奇的。

“难道你没惦记的人?”

“有。”

徐靳睿回答的很坦诚。

“那干嘛不打电话。”

大黑从床上坐起来,“你未免太能忍了,我要有惦记的人,我肯定做不到这么久不联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