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没联系,也不是一个圈子里的,她去了哪里我怎么知道?”

“她明明就很有名。”

“我从来不看除学术文章以外的杂志。”

赵宁静又能看清字了,“要海鲜还是培根,还是海鲜培根双拼?”

“多久能送到?”

“半个小时。”她又问了一遍,“要海鲜还是培根。”他只吃这两种。

“先不急。”

她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拖过去,睁眼就见到他的脸在上方,挡去了一部份光,鼻梁和眼睛在阴影里,嘴唇和下巴映着柔光。

他早上大概又懒得没剃须,唇边长出了短短的青色胡茬。

“一般的校园都很大,这个你知道吧?”他问。

“嗯。”

“就算不大,我一向深居简出,也不会到处闲晃。”

这个她信,平时让他出个门比登天还难。赵宁静不知道他到底想说表达什么,又“嗯”了一声。

“就算是很不巧,跟她遇到,我保证,除了打个招呼以外,绝对不跟她多说一句话。”

“嗯——嗯?——”赵宁静反应过来,刚转过脸,嘴就被堵上了。

他的嘴唇似乎还带着冬天室外的低温,轻轻地抿了一下她的上唇,那硬硬刺刺的胡茬刷过她的皮肤,有如密齿扎进皮肤里。

“你也一样,”他退开说了这句话,又贴了过来。细密的刺痛从她的唇移到脸颊,一直到耳后,他终于肯停下来,“不准再跟他说话,也不要让他有机会接近你,就算我信你,但我知道了还是会不舒服。”

“你知道什么?”赵宁静问,“知道什么了让你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