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米怎么淘的?”
“用水冲干净就行了,应该就是这样吧,”他想,还能多复杂。
她抬头,“洗你的韭菜。”
她继续淘米,每次都把水滤干后,再接水洗,反复了有十几次,淘米水从米白变成了清水,她才倒进锅里,也不接电煮。拿了个碗出来,把熟的咸蛋黄剥出来捣成粉碎,又不断地加各种不明液体和不明粉末进去,混合成一个碗黏黏糊糊的不明浓稠液体。
做完这些,她的身体不自然地僵了一会儿,脸颊似乎有点红。
很快,她又恢复如常,转头对他说道:“给你个简单的事。”
“什么事?”只要别让他去碰那些腐烂的叶子,怎么都好。
她埋头将碗里包了浆的鸡翅抓匀,锅里倒油,点着了炉火,“注意锅里的油,如果油滚了我还没回来,你就把鸡翅放进去,其他就不用管了,够简单吧——哦,记得要筷子不要沾水。”
黎若谷望着锅里的冷油,还有那一碗粘粘糊糊的液体不像液体的鬼东西,惊骇地连连摆手,“不,不,这个太难了!”
“这还难?那什么简单?吃最简单,对吗?”
“我说过了,这种事我不擅长。”
“你是不是打算以后还饭来张口,衣来伸手?”赵宁静说,“我不管你以前是过的什么日子,但是力所能及的事,你必须要做。”
“我说过了,做饭我不在行。”
“那你什么事在行?你说!”
“说了你也不懂啊。”
“多高难度?说来听听!”她叉腰转身。
黎若谷被迫说道:“自旋液体,弦网凝聚,量子场论,张量范畴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