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时午转身就走,五千万啊,她的五千万,拔腿直追,“你把支票还给我,我的。”
“没有什么是你的。”男人冷冷道。
祝初一拽着他,“你们神仙打架,不要殃及池鱼,我这虾兵蟹将禁不起折腾,你说,你让我怎么做,你让我滚,还是不让我滚,支票还给我。”
“祝初一,你要敢为了钱跟我离婚,我让你一分钱都得不到。”
“贺时午,支票还给我,支票是我的,你不要抢,你那么有钱,不要抢我的支票,五千万,”祝初一看着贺时午拿着支票上车,哇地大声哭出来,“我的支票,狗男人把支票还我。”
“上车。”男人声音又冷又硬,跟寒冬腊月的北风雪一样。
祝初一急忙上车,“支票给我。”
“不离婚就给你。”
“不离。”说啥都答应,哄来再说,钱是她的,人,她不要。
太清楚她想什么,男人咬牙切齿,“离,回家就离。”
祝初一立马笑出来,男人周身瞬间冒起逼人的寒气。
这,什么情况,“离,还是不离?”
“要你管。”
“稀得管你,渣男。”
“给钱,不离婚,没出轨,我怎么就渣了,祝初一,你对渣男的定义是不是该重新认知。”
祝初一顿了顿,好像他说的很有道理,支票,她的支票,悲痛欲绝,“支票,给了就是我的,我离婚,我要离婚……”
“好,离。”
祝初一闭嘴不再刺激他,等着回家拿文件去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