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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波ss,谁也不想砸自己饭碗,无论是贺氏,还是别墅内,所有人寒颤若噤。

除了一个人,一点眼力见儿都没有,专往炸弹上撩,没事就戳一戳,炸弹仿佛下一刻就要爆炸,她偏在爆炸的边缘煽风点火。

祝初一哪知道贺时午怎么了,使劲折腾她,陪他上班,陪他应酬,说不离就不离,跟玩闹似的,幼稚。支票呢,过三天了还不给。

祝初一最清楚贺时午不喜欢她叫他老公,人刚回来,祝初一就迎了上去,娇滴滴地说:“老公,你回来了,辛苦吗,累吗?”

——累不死你个憨批。

贺时午冷冷瞥向做作的戏演得十足的祝初一,“闭嘴。”

“老公,您真会说笑。老公,我帮你拿衣服,老公,要喝水吗?”她小跑开,很快端了一杯水,眉眼带笑,温柔体贴,“老公,喝水。”

“不喝。”

“喝嘛,喝嘛。”她把杯子往前送。

贺时午抬手推杯子,“我说了,不喝。”

“累了一天,回到家里一定要喝点水,外面天儿这么热,容易中暑。”她说着杯子用力往他身边递,他一抬手,大半杯的水,全淋到他烫贴平整的白衬衫上。

祝初一作势惊恐地睁着美眸,泫然若泣,“对不起,对不起老公,我错了,原谅我的不小心……”

贺时午看着祝初一转身时隐藏不住的窃喜,他只觉脑壳疼,很疼。

管家不动声色,是连动都不动一下,看着这对夫妻玩情趣,谁也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嚷着离婚,突然又不离,时好时坏,这是啥情趣,看不懂。

谁知道近来是怎么了,鸡飞狗跳,先生冷着脸,却也没有提半句离婚。

可能是,自找虐吧!

祝初一连着几天都吃多了,她不敢量体重,担心被数字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