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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巧中透着悲伤:【找不到原因,他人高深莫测,以前天天板着冰山脸,现在可温柔了,懂那种感觉吗,就如同你正做尸检,突然尸体笑了】太平间跟鬼唠:【你拿贺时午比做尸体,没救了你】乖巧中透着悲伤:【姐,救命啊,他现在可劲折腾我】迎男而上:【如果非要离,我建议你改变策略,之前一直装乖巧,那么,作妖呢,使劲作,矫揉造作的作,往死里作】乖巧中透着悲伤:【我怕把钱作没了】

钱,她蓦地想起一件事,完了完了,这个月的一百万还没给支票。

扔下手机急忙下楼,“李叔儿,时午什么时候走的。”

管家说:“早走了,这都下午了,晚上应该能回来吃晚饭。”

有几日夫妻俩天天一起吃晚饭,先生对太太可体贴了,夹菜盛汤,腻歪得紧。太太长得漂亮,性格又好,先生怎么会不喜欢,离婚?小打小闹夫妻情趣罢了。

管家摸着毫无胡茬的下巴,对自己的认知沾沾自喜。

祝初一等啊等,画漫画的心情都没了心情,一百万,以前除非他出国,其余几次都很准时,甚至提前。

可到了晚上八点,贺时午还没回,祝初一忍不住发信息给他。

祝初一:【时午,今天不回来吃晚饭吗,我在等你】贺时午看着短信的字眼,仿佛眼前不是这几行字,而是祝初一跳高地在日记里骂他的话,【有事】祝初一:【那,几点能回来呀】

贺时午:【很晚】

很晚,就说明晚上有可能碰不上面,干啥去了?

哎,她又不好直接说。

过了几分钟,贺时午发来一个座标,位置是会所,附带两个字:【过来】祝初一换上仙仙的裙子,化了个淡妆,司机开车按照地址送她过去。

包厢里,一屋子男男女女,贺时午端坐于正中的位置,旁边的美人正给他倒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