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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远眉峰一挑,哟,离婚,“火气这么大,怎么了?突然要离婚,初一惹到你了。”

贺时午瞥他一眼,“让你来喝酒,不是让你来废话。”

方远大剌剌的在他旁边坐下,翘着二郎腿,手端着酒杯咂么着嘴角,离婚,穿成这样出来,连一向非常注重的形象都不要了,突然一乐。

“我见过你把女人从房间扔出来,没见过你自己跑出来的,”他舔了舔唇,妖孽的眉眼挑了挑,“欸,心有余力不足?”

贺时午:“方远,你皮紧了。”

方远在这方面,选择认怂:“打不过你。”

“现在是凌晨两点五十二分,你把我从美人乡里拎出来,来了就要动手,典型的欲求不满无处发泄,”方大少在作死的边缘大鹏展翅,“你是不是真的,不行?”

会所包厢里传来乒乓和方大少的嚎叫声,十分钟后,贺时午从包厢出来,服务生恭敬的行着注目礼,直到贺大少高大的身影消失,包厢门再次打开,揉着肩膀齿牙咧嘴骂骂咧咧的方大少走出来。

他招谁惹谁了,一个电话从被窝里拎出来,来了挨顿揍,贺时午丫的,嘶,下手真狠。

管家听到车声,急忙从床上爬起来,透过窗子看到贺时午的车进来,开车的人正在递钥匙,他急忙去开门:“先生,您这么晚回来,还,需要……”

男人沉着一张冰山脸,周身寒意凌冽,管家多年察言观色功力,下意识选择禁声。

贺时午上楼,从酒柜里拿出酒倒了一杯,心口的火气越腾越满,因为身体里钻出的热流,丝毫不见褪去。

抬手脱衣服,衣服的钮扣勾着他越扯越烦,手上使力直接扯开,团吧团吧往地上一扔,就差上去踩两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