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许轻舟是基于什么打算,至少她真的因为他的安排获得了一点欣慰。
太子也好,东宫也好,大皖也好。
皇帝说她不是誓死效忠大皖之人。许一盏突然有些不满皇帝的话过于绝对——兴许再过几年,她吃皇粮吃得够久,也当真被方沅这种蠢货带偏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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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行前,许一盏莫名回过头,褚晚龄立在东宫宫门前送她,却和许太傅难得地四目相对。
许一盏冲他眨眨眼,问:“殿下,陛下真的一点也没有让臣带兵打仗的意思吗?”
“”褚晚龄眼神微微一闪,但他的笑容依然温柔,“太傅想去吗?”
“倒不是想去只是觉得除了这些,臣似乎做不了别的事。”
褚晚龄笑意淡淡,温声说:“学生说过,学生随时都会需要太傅,怎么会做不了别的事呢?”
许一盏眉尖微蹙,直觉太子的逻辑有几分不对,但她向来不善于心平气和地讲道理,想了片刻也想不出褚晚龄言语的漏洞,只能半推半就地点点头:“殿下说得好像在理。”
“太傅回去吧,夜深了,步行回去的话,太傅可要小心安全。”
“殿下也早睡。”许一盏转身,摆了摆手,轻声道,“做个好梦,明天见。”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