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因为此事与太傅不和,又不敢忤逆太傅,已是日日以泪洗面”顾长淮真情实感地一叹,“此事既然交由太子太傅负责,各位还是找许轻舟本人算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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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立场暧昧,太子软弱可欺,眼见着这分明应该实权不大的太子太傅竟然一力打破了华都由来已久的平衡——眼下只是兵部,下一个又会是谁?
保守派的官员们再也坐不住了,拜访许府的宾客络绎不绝。
然而太子太傅忙于监督太子锻炼,整日不见踪影,当然闭门谢客,最终乐意接见他们的只有一只黄白杂毛的狗。
太傅府的下人们毕恭毕敬地回:“这是家中的小主人,许两碗许公子。”
华都新闻:许家公子不是人,许太傅是真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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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十二月,太子殿下风寒病愈,又发了头疼的旧疾,告假的日子再添十日。
看着朝堂上少了太子拘束,越发张扬跋扈的太子太傅,言官们开始讨论弹劾太医院的那群庸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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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关兵部的变法他们已经全数提交给了顾此声,足膝高的论著送至兵部时,顾尚书如花的美貌都霎时失色。
许一盏甚至不用多看一眼,已经听见他轻微的磨牙声,及拳头握紧时骨节作响的咯噔声。
顾此声眉毛拧结,问:“这就是全部?”
许一盏言笑晏晏:“这是第一部分,您今晚能看完吧?之后的流程我让释莲亲自送来,他跟个夜光珠似的,半夜上门绝对够体面。”
“”顾此声压着怒意,问,“为什么从兵部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