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就是利用这点在混淆视听。我们的公寓外有一层保护膜,这点大家是知道的,但是这层薄膜距离公寓墙壁还有几十公分的距离。

我之前没有真正跟绷带人打过照面,听你们的描述,我还以为绷带人是贴在窗户上用手敲窗户。结果我昨晚上看见了那家伙,他压根不是贴在玻璃上,而是在往窗户上丢石子。

毕竟薄膜断隔了公寓与外界,绷带人就算贴在薄膜上,离窗户也有一段距离,所以他只能用石头敲我们的窗户,以这样的手段吓唬我们。

大家试想一下,如果是我们内部的人,他借用了这几十公分的空隙,从自己房间窗户翻出,再沿着墙壁爬到余叔的阳台,敲破余叔的窗户。

不就可以制造出余叔被绷带人袭击的效果吗?而且最关键一点,余顾自己也说过,他平时都是拉着窗帘的,所以在窗户破裂之前,他是完全不知道屋外是什么情况。”

“啊啊啊,没错。你说得对!我完全没看清那家伙怎么进来的,只知道玻璃碎了,然后他就闯进来了。”余顾一听,立马激动地嚷嚷起来。

“这不就对了。”郝云对着空气比出一个枪击的手势,“要我说,那屋外的绷带怪人怎么知道你手上有枪?只有我们在场的七人才知道这点吧。”

郝云所分析得逻辑清晰,条条在理,很快大家便对他的推理所折服。

“那这个假扮成绷带人,还夺走手枪的人会是谁呢?”虞姐顺势问道。

“唔,那就得做一下犯罪特写了。首先,这个人得体力足身手好。你们想想,他要沿着墙壁从一个阳台爬到另一个阳台,稍有不慎,就得摔下去,这三楼虽然不致死,也很容易翻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