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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舒瑶手垂下来,用力拎着陶瓷叮当猫,眼圈红红地看着路北岑,好像下一秒就要哭出来。

印象里她哥从来没这么粗鲁地对过她,印象里她哥虽然性格冷冷的,但对她总是很温柔很有耐心。

想着想着,姜舒瑶莫名觉得自己委屈极了,泪珠一颗颗地从眼眶滚出,“啪嗒啪嗒”地落在水泥地上。

她用手背擦了擦眼泪,扯了扯唇角笑了笑,说:“我就是想让你看看我买的叮当猫好不好看,上回你说要给我买叮当猫,但是你一直都没给我买。”

看着姜舒瑶这个样子,祝弋不禁脑补出一本三十万字的伪骨科虐恋言情小说。

爱而不得的滋味才是最虐的吧,就像泰戈尔说的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的距离,不是天各一方,而是,我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

看到姜舒瑶被自己训哭,路北岑也意识到自己做的有点过了,连忙软着声音道歉:“唉,哥错了,哥不该那么凶你。”

路北岑话锋一转:“但不管怎么说逃课是不对的,要是李阿姨知道你逃课了,什么后果不用我说,估计你也知道。”

一听这话,姜舒瑶“哇”的一声哭得更凶了。

路北岑实在搞不懂姜舒瑶突然大哭的点,还以为是怕李玉秋会打她,给吓的,连忙又低声哄她:“好好好,你乖乖的,我保证不把这事告诉你妈。”

路北岑这么一哄,非但没有哄好,情况好像还更严重了。只见,姜舒瑶一屁股坐马路牙子上,双腿来回地蹭着水泥地,开始撒泼了。

“哥,你真的不懂,你什么都不懂。”姜舒瑶边撒泼边讲话。

祝弋站在一旁,以一个旁观者的姿态看着戏。

她心说你倒是说啊,说你喜欢你哥。

这话说一半,几个意思。以路北岑那直线思维,肯定还是get不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