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她现在坐着的开往b市的高铁。
她打算离家出走的时候很冲动,脑子里根本没想那么多,既没注意到手机只剩百分之三十的电了,更没想到要带个充电宝充电器什么。
至于换洗衣物、钱、干粮和水这些离家出走必备的东西,就更不用说了,压根想都没想。
现在手机没电,连支付都支付不了,身上又没带现金,晚饭没吃,肚子饿得咕咕叫,怎一个“惨”字了得啊。
高铁到达b市时已经快十一点了,出站后她在路边站了一会儿,这个点大部分人都已经躺床上睡觉了,路两边的店铺也基本关了,只偶尔能看到几个单身男性在路边游荡。
祝弋站在马路牙子上,看着这画面总感觉心里不踏实。遂,又回到了车站。
这大半夜的,估计也借不到充电宝什么的吧。手机没电她也哪里都去不了,罢了,还是老老实实待这等路北岑吧。
祝弋挂断电话后,路北岑立马又打过去,通话尝试连接后,手机那端传来对方已关机的提示音。
他拿着手机,楞了。
挂他电话还关机?祝弋这是什么意思?
那祝弋还会乖乖地待在车站等他吗?
路北岑想了想,觉得还是先到b市再说吧。他在网上查了一下到b市的高铁票,最近的时间也要到明天了。
算了,他还是自己开车去。
等路北岑开车到b市高铁站都凌晨一点多了,祝弋坐在售票处冷冰冰的铁椅子上,是又冷又饿又困又累。
她将身上的大衣拽紧了些,吸吸鼻子,靠在冰冷的铁椅子上眯一会儿。
唉,越睡越冷,不睡吧,又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