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此时此刻,也是如此。
祝弋反应了几秒,视线迅速移向路北岑的手背,触及他手背那块红肿的区域,她神色一凛,问:“你被黄蜂蜇了?”
路北岑垂眸扫了一眼手背,就轻描淡写的“嗯”了一声。
“嗯?!”
现在都什么时候了,您老怎么还是这一副漠然的样子啊。
祝弋急了,道:“你知道黄蜂的针有毒吗?你知道被黄蜂蜇严重的会死掉吗?”
路北岑垂眼看着她,眸光微动,随后勾起唇角,笑:“我知道。”
还笑?她明明很严肃很认真地在跟他讲这个事情的严重性,他竟然还笑?
好像压根没把她的话当回事。
祝弋盯着他,暗自磨了磨牙,压着火问:“你笑什么?”
路北岑舔了舔唇,笑道:“就觉得你刚刚那样还挺可爱的。”
祝弋:“……”
她真的,无话可说。
祝弋愤愤地转头看向别处,她惊奇地发现自己头上顶着的这块布,还特么是个雨布,就那种很厚的防水的雨布。
也不知道路北岑从哪搞来的。
祝弋正打算问他,周围忽然变得嘈杂起来,像是来了不少人,不多久便开始有什么东西往他们头顶的布上砸,砸得噼里啪啦响。
她刚刚受到的惊吓不小,如今稍微有点动静,她都惊弓之鸟似的吓的身体一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