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一两分钟的时候,祝弋被那男的拉上了车,她闺蜜也跟着上了车。
发动机一响,宾利绝尘而去,而他则像大话西游里至尊宝口中的那条狗,丧着脸拎着一袋子工具孤独地往前走。
任之洲将祝弋送到小区门口,祝弋下车前,跟他道了一声谢,并承诺改天请他俩吃饭。
祝弋到家时,家里还是只有祝母一个人。
谭薇站在门口等祝弋换好鞋,似乎有话跟她说。
“妈,你有什么事跟我说吗?”祝弋换好鞋站起来问。
谭薇转身往客厅的沙发走,说:“你过来,我有话跟你说。”
祝弋没多问,乖乖跟上,她大概猜到了,祝元丰估计是把刚刚在咖啡店发生的事告诉她妈妈了。
谭薇让她坐在沙发上,然后蹲在她面前打开脚边的医药箱,拨开她刻意垂下来遮脸的碎发,给她已经有些浮肿的脸上喷了点云南白药。
祝母一面喷药,一面平静地说:“你爸刚刚给我打了电话,说打了你他心里很过意不去。”
一听祝母提到这事,祝弋就像是被点燃的炮仗,“噌”的就要站起来。
祝母看了她一眼,声音平静道:“乖乖坐下,别急,听我说。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今天你看到跟你爸一起喝咖啡的女的,她叫张秋丽,是你爸的同事,不是什么第三者。”
祝母说完,刚好也给祝弋喷好药了,便将医药箱重新放进电视下面的柜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