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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的地砖、血泊以及躺在血泊里的女人。

诸多画面扭曲在一块钻进了他的脑子,像锥子一样一下又一下的刺着他的头。

路北岑抓住椅子的手紧了紧,身体却还是不受控制地颤抖。

他低垂着眼,艰难开口,一字一顿道:“还好,就是头有点痛。”

体检完毕,大家陆续离开。

顾冬晨见祝弋朝着路北岑渐渐远去的背影盯了好久,八卦道:“没想到我们的冷面校草竟然晕血!不可一世的外表下还隐藏着一层凡人属性,一下子就接地气了呢。”

“不过,他旁边那个是谁,好像不是咱们系的吧。”见祝弋没什么积极性,顾冬晨转而对李子依问道。

李子依轻咳了两声,一脸正色道:“路北岑旁边那个是个大二的学长,经管的,听说是路北岑的发小,我偶尔会看到他俩在一起吃饭什么的。”

顾冬晨侧头看向李子依,双眼不禁流露出崇拜之情:“小李子,你牛批啊,这都知道。”

李子依很不屑地撇撇嘴,摊手道:“八卦小能手无所不知。”

祝弋顺着林荫小道漫步回寝室,脑子却还想着刚刚路北岑晕血的事。

她大概脑补了一下路北岑晕血的场面。路北岑手抄进口袋,没什么表情地走进医务室。看起来依旧是冷面校草的一贯作风,目空一切,没什么能入得了老子的法眼。下一秒,路北岑的视线聚焦在白衣姐姐手持的针筒上,于是乎,冷面校草两眼一翻,倒地。

脑补完,祝弋笑了。

她敢说路北岑晕血的真实场面一定比她脑补的还精彩,刚刚没在现场真是可惜了。

不过,他什么时候开始晕血了,他小时候就有这个毛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