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四那年，市中心旋转餐厅。”

“对对方的第一印象是什么？”

林冉回答得很快：“特别帅，但是性格很冷，说话有点讨厌。”

柏程渊却没回答，陷入了尴尬的沉默。

主持人见状，知道话题来了。

她笑了笑，提醒道：“一定要说实话哦。”

林冉也在一旁道：“说吧，没事的。”

柏程渊只好认真回答：“没印象。”

林冉：“……”

“喜欢对方哪一点呢？ ”

林冉翻白眼，随口敷衍：“比较帅吧。”

柏程渊：“善良，真实，坚强，又很勇敢。所有出现在她身上的特质，都很喜欢。”

林冉转头看了他一眼，忽然就有点脸红。

主持人晚上还没吃饭，总感觉有点饱。

胃不会是坏了吧？她只能加快进度提问。

“您怎么称呼对方？ ”

林冉：“……少儿不宜，过。”

主持人：“这个要回答的，不可以选择跳过的。”

林冉只能硬着头皮：“哥哥。”

柏程渊面无表情：“宝贝。”

奇怪，饱腹感越来越强烈了。

主持人：“是由哪一方先告白的？ ”

林冉：“我。”

柏程渊：“我。”

林冉“啧”了一声：“是我。”

柏程渊转头看她：“是我。”

“怎么就是你了呢？我大四的时候就和你表白过好吧？”

“你那时候真的喜欢我？”

林冉：“……倒也没有。”

柏程渊：“心动之后，先告白的人是我。”

林冉：“我怎么不记得？”

柏程渊：“你那时候喝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