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她真怕他多个谋杀亲弟的罪名。
“我以为柏远费了这么大力气叫柏程渊来,不然就是想威胁他,恐吓他。不然就是要开车撞他,用菜刀砍他。”
返程的路上, 林冉坐在副驾驶, 对身边的罗灿灿念叨着:“可我没想到他只是来挨打的,亏我先前吓得不轻。”
“也许是柏程渊根本没给他还手的机会啊。”
“你看像吗?”林冉稍微回想了一下,从两人碰面开始,柏远根本不具备任何攻击性。好像就在等仰着头等对方发力, 给自己一顿爆锤。
难不成是单纯欠打?
“会不会是想借此告状给家里人,夺得同情?可他毕竟开车把我带走在先。”
“林总, 就算柏远这人看上去精神不太正常, 但智力应该正常。你别把人家想象成告小状的小学生好吗?”
林冉想了想,也是。
谁会用这种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事来告状, 毕竟能制造出那么多柏盛风波的人, 怎么也不可能干出这样的蠢事。
“他到底什么目的啊?我真的看不懂了。”
罗灿灿:“比起看不懂他, 我更看不懂你。”
“什么意思?”
罗灿灿用下巴指了指后视镜,柏程渊的车就在两人车后,缓慢地跟着车:“你不坐他的车,坐我的干嘛?”
“我这不是照顾你嘛, 夜里黑了, 担心你的安危。”
林冉话音刚落, 后座里幽幽冒出个头。
全程陪同的某车队小帅哥,应了罗灿灿的要求,一直保持安静。
听到这话也坐不住了:“我可以陪灿灿,林小姐不用担心。”
林冉自知自己做了电灯泡,有点尴尬地干笑了两下。
罗灿灿冷哼一声:“你听她扯,她哪是担心我啊,是还没作够呢。”
说到这个林冉脸上都开始烧了。
知她者,罗灿灿实属天下第一。
当时柏程渊被林冉拉开后,缓和了好半天。
夜色正浓,晚风将薄汗消去,又渐渐将他凌厉的表情回归成一片宁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