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大家的说法都不一样,但文晚晚从中间还是推测出了两条,一,叶淮生得丑,二,叶淮性子残暴,这倒跟她的认知并没有偏差。

她心里想着,见叶景濂还只是在笑,忍不住问道:“南先生,你笑什么?”

“没什么,”叶景濂看着她,突然生出了逗趣的心思,笑笑地说道,“南舟跟你想问的人很熟,要么,你去问问他?”

“我知道他们很熟。”文晚晚道,“不过……”

不过,他们是那种关系,他还那样维护叶淮,她还是,不要自讨没趣的好。

文晚晚心里想着,又问道:“南先生,你也是淮南人吗?是做什么的?”

“我么,”叶景濂笑了下,“也算是,半个淮南人吧。”

半个?文晚晚一时想不透,什么叫做半个?

叶淮站在窗前,看着窗外渐渐变浓的夜色,听着厨房里隐约传来的说话声,眉头越皱越紧。

关于她跟他那皇帝侄儿之间的纠葛,其实宫里的眼线并没有传来更多有用的消息,但,他本能地感觉到,她跟皇帝的关系,绝对不简单。

相识于微时,相伴整整六年,要纳她为妃,为了她,跟强势的皇后吵架。

呵。这个该死的小皇帝!

“王爷!”侍卫统领高恕悄无声息地走进来,打断了他的思绪,“京中传来消息,皇帝昨日一早微服出京,往南边来了。”

“来淮浦?”叶淮立时变了脸,脱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