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又是因为什么原因,被所有人当成了堂姐文柚?
既然被当成了文柚,她又怎么会贴身藏着自己的路引?
在没想起这些问题之前,文晚晚觉得,最好不要跟官府联络,否则后果是喜是忧,还真不好说。
她记得老家就在淮水北边的小城淮浦,不如先去淮浦投奔大伯,等治好伤恢复了记忆,再做打算。
车帘突然被掀开,叶淮伸手递过来一个水囊,道:“喝水。”
“多谢,”文晚晚伸手去接,“正是有点渴。”
她的手指还没触到水囊,叶淮却突然松开了手,水囊的塞子没有拧紧,半袋子水呼一下洒了出来。
文晚晚哎呀一声,连忙躲闪时,半幅裙子已经溅湿了,就连怀里抱着的包袱也溅得全都是水。
文晚晚连忙起身抖了抖裙子,又去袖子里摸手帕,叶淮却一把拿过她的包袱,提着一甩,水珠飞起来,凉凉地溅了几滴在她脸上。
文晚晚心中一凛,顾不得擦脸,伸手抢过包袱,道:“我自己来吧!”
叶淮看着她,伸手拿起水囊,撂下了车帘。
车马辚辚的,重又向前走去,文晚晚急急打开包袱检查了一遍,确定她偷偷藏起来的那些东西都在,这才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