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乾龙自然也是挫败的,不过这挫败未能停留一秒钟就变成了恼羞成怒,他气势汹汹地说:“让那群什么国立特殊部门的人上,他们这群人,还敢把我们当打手了不成!?”
这转移注意力寻找发泄沙包的行为过于明目张胆了,手段十分粗暴且十分不讲究,就与沈乾龙这个人一贯的脾气那样,暴躁又嚣张又自以为是。
有些年轻的国师,忍不住看了沈乾龙一眼,他们很想说,其实国家特殊部门的人一开始是要自己上的,这不是看到橙级国师您来了直接走到了最前面,他们也不敢拦着么,这会儿,又成了别人的不是了,嗐~
不过心里哔哔是哔哔了,他们明面上是没有任何一个人敢违背橙级国师的指令的,此沈乾龙一声令下,立马就有其他国师趾高气昂地走向了另一边穿着警服的特殊警|察们……
沈乾龙无法破解这个阵法,感到在小辈的面前丢脸了,他尤为不满,找了特殊部门这些警|察的麻烦还不够,又要继续找别的沙包——
“流云那老狗到底是来还是不来!?要知道今天的事情,可都是他那惯于偷鸡摸狗的好徒弟惹出来的!”
沈乾龙把钟小离和她师父流云道人骂了一通,又呸了一声,轻蔑地说:“果然是有什么样的师父,就有什么样的徒弟。”
一道苍老又稳重的声音在众人的身后响起:“沈大国师如今已晋升橙级,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何必这般在人背后口出恶言呢?显得你是那些年轻人口中所鄙夷的那种人……素质极低。”
众人回头,只看见一个穿着朴素的白发老人,老人虽衣着朴素如公园里随意可看见的大爷,然身上却自带仙风道骨的气息。
见众人看来,流云道人大气一笑,满脸的褶子开始改变了褶皱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