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来回几句客套话后,柳母就背着包先走了。
这么一打断,两人也清醒了过来。
想想岑墨那么冷静克制的人,居然也会不分场合地亲她,可见有多爱她。
这种男人啊,不轻易说情话,可要说爱她了,那肯定是爱惨了她。
柳溪心里别提多得意,手插在兜里晃着,“真的去加班啊?”
岑墨:“有事。”
不说是加班,说得是有事,这就很奇怪了。
柳溪又问道:“什么事啊?”
岑墨避开她的目光,明显是不想说了,结果柳溪越发好奇了。
她脸凑了过来,一双大眼睛眨了眨啊得,就这么直勾勾地望着他,“你这段时间为什么都不来找我,不是在做什么对不起我的事吧?”
岑墨否认极快,“没有。”
柳溪追着问道:“那是什么瞒着我?”
岑墨又抿着嘴,不说话了。
他端着的那张面无表情的脸,但柳溪怎么感觉得出他好像有一丝丝窘迫?
她本也不是非要问出个所以然来,到这份上,她就打住了。
她基本可以确认他的确有事瞒着自己,而且肯定与工作无关,而是与她有关,既然不是坏事,那又是什么事?
搞得这么神秘,让她好奇得不得了。
蓦地,她心里浮起一个猜想,心扑通扑通跳了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