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声下气地给她打电话诉苦卖惨,说儿子不在身边,没人照顾他,她便直接给他转了两万,让他自己雇保姆,差点没把他气死。
岑父愁眉苦脸地问道,“我都这样了,她为什么一点机会也不给我?”
岑墨打了个喷嚏,带着鼻音说道:“我也想知道。”
不仅一次机会不给,还拼命地往他身上捅刀子。
岑父声音低落,“我已经自己洗衣服,自己做家务,就等着她回来,为什么还不回来?”
岑墨沉着嗓音,又重复一遍,“我也想知道。”
到底怎么样才能让她回来?
各坐在沙发一侧的父子俩,坐着一样的姿势,思考着一样的问题。
这个被人抛弃的雨夜太冷了,孤独的两个男人只能互相取暖。
翌日。
柳溪一觉醒来,神清气爽,昨夜的烦恼都消失不见了,她给自己画了个比以往更精致的淡妆出门。
到了公司,看见那只一米五的熊本熊还坐在自己工位上,她哭笑不得,“谁又把这个拿过来了。”
她隔壁工位的男生说道:“二组的人昨天拿你这个熊去做了个模型跑算法,现在才还回来,他们就是不想让你带回家,摆明了嫉妒。”
二组的男生听到叫道,“胡说八道什么呢!我们缺个模型而已!”
许泽霖正要来找柳溪说工作,听到他们对话,一拍脑袋,“啊,对了,我都忘记了!我用这个月的预算申请了一批仿真模型。”
他说着就调头走回自己工位,从自己桌下搬出一个纸箱子。
“哇靠,有钱!快给我们看是什么?什么模型?可以做多高精度的图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