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还不知道具体要怎么做,但他已经确定了一件事,那就是如果他们还停留在原地,她们只会越走越远。
岑父被儿子这样的目光望得眼神一顿,脸色难看极了,“算了算了!”
父子二人就这么出门了。
事实证明岑父想太多,根本没人关心他与岑母到底发生了什么。
拜年的事顺利结束了,岑墨想着可以进行下一步了,便把岑父送到岑母那,说也要给妈拜个年。
岑父气急败坏地说道,“你,你怎么回事你?”
岑墨的脸上依然没什么表情,“你都愿意和妈道歉了,那拜个年也不是难事。”
“你,你你……”岑父指着他半天说不出话。
最后在岑墨劝说下,骂骂咧咧地提着他准备的年货上楼去了,岑墨的话好像给了他一个台阶下,反正他心里想着他是迫不得已才来的,不是他自己要来。
岑墨无所谓他怎么想的,他的思路非常清晰,来这就两个目的:第一,缓和父母关系,说服他们初三能去柳溪家拜年;第二,他想通过母亲的微信看一下柳溪的朋友圈动态。
岑母打开门看到二人时,一阵意外,“来做什么?”
岑父的脸臭得就像茅坑里的石头,眼神不自然地飘忽着,“来拜年。”
说着把手里的年货提给她。
就这表情,不知道的还以为提了一包炸-药。
新年第一天岑母不想发脾气,忍住朝那张脸翻白眼的冲动,侧身让开,“进来。”
夫妻二人就这样一板一眼地交流着,虽然气氛紧张到随时会谈崩,但这是二人分居以来,第一次同坐在一个屋檐下,也算是个进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