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她,还要吃药,还要治疗,怎么吃都胖不回来,逢人就被问:“柳溪,你怎么瘦这么多?!”
果然还是没心没肺的人过得好。
她心里哂笑了一声。
不过他怎么在这?
柳溪不觉得他是来找她的,但路这么宽,他就这么直挺挺地挡在她面前,想说是不期而遇都骗不过自己。
她没说话,岑墨先开了口:“还在生气?”
柳溪茫然,“什么?”
岑墨:“你把我联系方式都删了。”
柳溪哦了一声,提醒他,“我们已经分手了。”
不该删吗?
岑墨的眸光沉了。
柳溪淡然道:“你说过让我别来找你,那请你也别来找我,行么?”
岑墨来的路上,已经提醒过自己如果她再与他闹,他就视而不见,但说什么,他也不会低头认错的,现在被柳溪这么反问,说的好像是他来求原谅似的。
岑墨:“你误会了。”
柳溪:“?”
岑墨:“28日,我爸50岁生日,碧波路27号澄江酒店三楼宴会厅,傍晚六点,麻烦和叔叔阿姨说一声,我也会打电话给他们。”
柳溪一时没反应过来,认真看了他一秒,这才应道,“知道了。”
不管两人怎么闹,都不能闹到父母那去,这是双方默契达成的共识。
真烦,为什么分手还要有交集,但想到他反正马上要去美国了,以后眼不见为净,忍一步,海阔天空,她心里又舒畅了不少。
岑墨见她没有其他想要说的,心里有些异样的感觉,就好像他期待她说点什么,但对方显然没话要说,他再站下去反而给了对方自己要挽留她的错觉,于是他转身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