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绝对不是像现在这样,一个人走在黑漆漆的夜里,像个无家可归的可怜虫。
她无精打采地走出小区,又翻了一下微信,十分钟前给岑墨发的消息,他还没回。
她往上翻了翻。
上一条是她发的,再上一条还是她。
她再给他打电话时,他的手机已处在关机状态。
她站在马路边,看着路边小贩的三轮车上插满了鲜艳的花,每看见一对情侣路过,就会问一声,“给女朋友买花吧?”
柳溪默默摸了下自己的包,想到放在里头的七夕礼物,她还是决定去找他。
岑墨进实验室后就没住在学校了,他的实验室与主校区隔了一条街,而这里正好距离教职工的小区近,导师给他介绍了一套便宜的公寓。
柳溪站在公寓楼下见着进进出出的人没有她熟悉的,她拿出手机正想给岑墨打电话,就见不远处一对身影慢悠悠走近。
借着朦胧的光,柳溪认出了那身型修长,气质如月色一样清冷的男人。
他今天穿了一件白色印花短袖,与她身上这件是情侣衫。
刹那间,她的肚子好像没那么疼了。
这是昨晚她和他要求的,要穿情侣装一起过七夕,他当时没回她消息,柳溪以为他没答应这么幼稚傻气的要求,没想到真穿了。
所以他其实原计划就是想和她过七夕的吧,接师姐是个突发意外吧。
岑墨还没解释今晚爽约的事,柳溪却已经在心里先为他找了开罪的理由。
但这并没有让柳溪完全释然,因为看见他此时正与身边女生有说有笑,虽然“笑”是那女生单方面的,但“说”是双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