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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起,这还算是她第一次帮他打水,绕了一下出门,脚步一踏出去,踩到了走廊的地板。

李子健趴在门口,见她一出来,立即凑上去问。

李子健:“没伤到吧?”

先前他还在一直远远地观望,像做贼一样,悄悄咪咪的,路过的老师还以为这是那层楼对文科女生图谋不轨的学生。

然而不是,李子健可有诚意,出了这件惊天的大事,作为社长必须关心一下社员不是,而且做的还是如此之有正义感,符合日王仔高级研究所社旨的伟大事迹,必须得好好嘉奖一番。

可还没嘉奖,就先被甩了个黑脸。

她略过,难得的没有心情,十分心累地往前走着,草丛两旁的兰花草齐齐整整地被剪了个精光,只剩光秃秃的枝茎。

他跟上去,一脸关怀。

然后又追问了同样一句:“没伤到吧?”

这都没伤到,她记得他受伤的消息就是从你这儿传出来的。

她浅浅地拉着腔调,懒得理会他,不给正眼地对他敷衍回问道:“没伤到什么。”

李子健有些讷讷,扒了扒出口道:

“——小弟弟。”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天气很干燥,留了两天的鼻血,手还被刮了三道口子,大家要保重身体。

☆、晃荡

人终要走上一条由自我意志推动的路。那种自我意志你可能一时看不清,却能感受到它和周围磕磕绊绊的摩擦。摩擦越剧烈,人就越痛苦。而你越痛苦,就说明周遭处境和你的意志之间不匹配,于是你不得不改变你的处境。

——郝景芳《生于一九八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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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行动有些不便,很多事情都做不了,但其实平日里也没什么要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