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问的当天,她扔下顾远独自回来。
走的时候,连头都不敢回。
她知道自己一切的行踪爷爷都知道,所以当他问的时候,她没有隐瞒:“他是个艺人。”
“玩玩可以,当真不行。”爷爷不是商量,是命令。
许渺低头沉默了好久,最后还是懦弱地点了点头。
顾远后来来找过她一次,不死心地追问:“许渺,我们这样一次又一次算什么?”
温暖鲜活的许渺已经变回了瓷娃娃,冷冰冰的回答:“你就当我们都在玩儿,我没放在心上,你也不用。”
“如果你不愿意,可以随时停止这段关系,我会弥补你想要的。”
话音未落,他嗤笑出声,之后却是漫长无尽的沉默。
“许渺,我这人不聪明,还特别好骗,但你也不能……这么欺负我!”
足足有两个多月,顾远再没出现过,电话,微信,都不曾传来只字片语。
很快,许渺又被忙碌纷乱的节奏所淹没,她一旦忙起来,通常很多事情都记不得。等自己再想起来的时候,才发现已经很久没有来例假了。
大年三十的晚上,她还在医院等验孕报告,确定自己怀孕的那一刻,许久没有消息的顾远终于发了条微信。
【我们就这样吧,祝你幸福!】
简简单单的字句,仿佛执拗了许久之后的终于释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