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呢,远哥。”
季言初还是那副冷中带笑的样子,甚至还颇有兴致地学起他平日里那股骚里骚气的口吻,说:“人家只是想回来给演示一下狗肉的炖法啦 ̄”
顾远:“!”
…
当然,恼归恼,气归气,季言初不可能真的把他给炖了。
不仅没炖,看这狗为了他的事也算是奔波劳碌,一时心软,来还给他下了碗鸡蛋面。
看着他犹如恶狗扑食一般的吃相,‘呼噜呼噜’吸溜着面条,季言初简直没眼看,深觉自己对这狗实在是太仁慈了。
“慢点,没人跟抢。”
他就纳了闷了:“不就一顿没吃么,怎么跟才从牢里放出来似的?”
顾远咬着面条,囫囵着声音抱怨:“剧组盒饭不跟牢饭一样啊,还没你这清汤寡水的面条好吃呢,这几个月,我就没一顿吃饱过。”
他风卷残云地吃完面,又倒豆子似的把早上去找顾挽的事前前后后说了遍。
还是对顾挽袖手旁观的为表示不满:“小崽子就会窝里横,平时怼我那叫一个伶牙俐齿,让她对付一下外人,看看,瞬间怂如狗!”
季言初懒得理会他,现下连维护顾挽的思都顾不上,光听他叙述事情经过,就已经尴尬得快把脸给搓秃了皮。
之前满腔激动与热情就这样被顾远一桶冷水给浇灭了,他现在已经没有那个脸面和勇气去找顾挽了,他需冷静一下,重新再做做理建设。
挫败力地靠在沙发上缓了会儿,他忽地又想起闻雅说的那个电影,左右无事,现在倒是有空看一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