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啊,简直是欲盖弥彰!
顾挽心里有个可云在疯狂挠头。
简直没眼看,可又不敢出言提醒,最后只能一言难尽地抚着额头夹了个包子,继续埋头喝粥。
季言初始终抱着希冀耐心的,企图等顾挽先提及昨晚的事,可是一直等早饭接近尾声,她似乎都没有要开口的意思。
吃完饭,他正收拾碗筷,才陡然听到她开口,却是说:“言初哥,我上午要回学校了。”
明明是为了逃避,她却推说:“明天我们系有位学姐在市图书馆开小型个人画展,我和室友约好了要去看的。”
季言初擦桌子的动作停了停,很快又恢复如初地点点头:“好,你我先去看看良娣奶奶,然后再送你回学校。”
顾挽一怔:“良娣奶奶怎么了?”
季言初低着头,郁闷沉重地说:“情况不太好,昨晚急救进的医院。”
他这么一说,顾挽才忽然反应过来:“所以昨晚你和闻雅姐是在医院?”
季言初没什么情绪地‘啊’了声,说:“她爸爸着急,心脏病犯了,也一起进的医院,一家就剩俩女的,被吓坏了才给我打电话。”
“哦。”顾挽理解地点点头,随即表示:“那上午我跟你一块去医院吧,我也想去看看。”
“。”
季言初没什么意见。他收拾完,两个人就出了门。
他们俩早上起的都晚,早饭吃的也晚,到医院的时候,闻雅都在吃午饭了。
良娣奶奶人还在重症监护室,季言初他们只能在门外远远看了一眼,之后又去看了下闻雅的父亲,已无大碍,差不多明天就可以出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