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混蛋开门了。
陈玩见他开门, 就赶紧走到了一边,估计外面的人透过门缝也看不见她,听见岑桑好像在问,周钦时嘴角伤口怎么回事, 结果这混蛋却说, 不知是被哪里的虫子给咬了。
陈玩心下更气:他才是虫子!死混蛋全家都是虫子!
周钦时关门,岑桑有意无意的往里看了眼,她是没看见有人的身影, 但她看见了一角蓝色裙子的裙摆。
陈玩在里面等了一会儿, 才走出去, 却在走廊上看见了一个女员工,那女员工一见她就走到她身边,着急问道,“你到哪里去了?我怎么没看见你呢?衣服给你拿来了,你快换吧。”
说完她就把她领到了员工休息室, 原来是在另一条通道里, 陈玩想这次真的是碰巧吗?
那她也太倒霉了,遇见周钦时这发神经的混蛋。
陈玩换好衣服,感觉嘴唇被咬破的地方还有点刺疼, 她用力擦了擦嘴,又跑去洗漱间用杯子接水好好涮了涮,周钦时这混蛋,就是故意来膈应她的。
唇上沾了凉水,陈玩感觉那种刺疼感稍减轻了些,才整理了下仪容走了出去,继续花瓶的工作。
进入宴会大厅,她站在一处角落里,惯常拿了杯红酒,但却没怎么喝,因为被酒精刺激,唇角会疼。
她扫视四周,见周钦时那混蛋正在她对面十几米处与几个精英人士交谈着,一身礼服正装剪裁得体,干净利落,举手投足也是一副优雅贵族的样子,可是陈玩一想到他刚才那变态劲,她就觉得这人就是衣冠禽兽的代名词。
陈玩一直盯着周钦时,目光十分不善,而周钦时也好像是终于感应到了这种目光,他拿着酒杯,突然侧身仿似不经意往她的方向看来,陈玩充满怒意的视线,正好与他淡然的目光相碰,陈玩不闪不躲,看样子是想用眼神凌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