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慈没脸没皮地说:“隔得再远也是小姨。”
温言回:“……”
“放心好了温言回,你是我大外甥,你前女友不会吃醋的。”这姑娘说着就用力推开门,灵活地进了屋。
温言回:“……”
谭慈是真心情不好,急需找个人吐吐心事。温言回今天心情也不好,他俩难兄难弟再合适不过了。
虽然隔了好几代,但这层亲戚关系还是洗不掉的。温言回外婆弥留之际还拉着她的让她以后多照顾他。虽然这么些年下来基本上都是温言回在照顾她,她这个小姨愣是没发挥半点作用。
抛开这层浅薄的亲戚关系,这两人也是好朋友。她刚从宛丘来横桑,在这边也没什么朋友,能说得上话的也就那么两个。温言回是她为数不多的愿意倾吐心事的朋友。
她以前也像今天这样抱着瓶酒来温言回家里。两人坐在起喝酒聊天。不过般都是她在吧啦吧啦说个不停,他就坐在旁安静地听,难得才会搭那么两句。他是个合格的倾听者。她愿意跟他诉说自己的心事。
谭慈姑娘抱着酒瓶子进了屋。把自己珍藏的红酒放到吧台上,找来两个酒杯,给自己倒了半杯,先喝了起来。
她的声音远远传过来,“你俩怎么回事啊?怎么就闹成这样了?前两天不还好好的么?”
那天下午两人谈装修的事情,沈书鱼个电话过来,温言回这家伙就屁颠屁颠地撇下她走了,说是要陪小朋友。这才几天没见,这人又是这副死相了。
“是我的错。”温言回刺喇喇地躺在沙发上,闭上眼睛,抬摁摁眉心,脸的疲惫。
谭慈不以为然,“你干嘛把错都揽自己身上?依我看你那个前女友也是个别扭的性子。明明心里还有你,硬是要装出副不在乎你的样子,还整天不给你好脸色。犯得着这样苦大仇深么?又不是仇人!”
温言回倏然睁开眼睛,表情时间变得特严肃,本正经地说:“鱼鱼很好的,你不许说她的不是。”
谭慈:“……”
谭慈就跟看智障样看了他眼,冷嗖嗖地说:“我发觉你这人只要碰到你前女友,这智商就成负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