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诗问说:“是啊,你当初也说了,让我去长长见识。”
谢珵矣闻言笑了。
喻诗问又说:“其实我也见过不少好东西的,我外公有很多古董字画。当初收你一座白玉笔山,还想着去跟我外公换一样,再还你一个人情。”
他却问:“你既然想得到要还我的人情,那你当初怎么还沈络那份人情?”
“我请他吃了顿饭。”
谢珵矣笑说:“那看来还是前辈的待遇好一些,还能吃你一顿饭。”
“什么前辈?”她听得一头雾水。
谢珵矣儿戏道:“他跟你有过一段,算我的前辈。”
喻诗问一时不知道该气还是该笑,回了句:“我看你醉得不轻。”
他今晚确实喝了不少,眼底荡着薄醉,直接把人压在了沙发上狠狠地亲吻。
喻诗问的唇和舌被他吻得生疼,他随即侵入了她的口腔,在深处翻搅蛮缠,她鼻子里抗议了几声,反而点燃了他满腹的野火……
野火碰上了烈酒,借着一股势从缠绵烧得几近疯狂……万般情致盘绕于腹间□□,纵了一回欲也未见他尽兴。
谢珵矣歇了片刻便抱她上楼。
到了床上,喻诗问原以为可以多歇一阵子,谁知立马就又被他抱到身上去。她以为谢珵矣这一腔火气来自于婚期谈不妥。
他不高兴了,自然由着性子连番地折腾她。
“等一下,”喻诗问急急忙忙地就说:“好了我知道了,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他一顿,问:“什么我想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