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珵矣敛眸注视了一会, 走了过去。
两枚玉峰各是半壁留白, 轻弧似月, 一掌可盈握。
喻诗问回过身推开了他, 不能让他碰, 否则一碰就激起千层浪, 不可收拾。他却顺势捉住她的手腕, 端详着她无名指上的戒指,不知道在想什么。
谢珵矣沉默了一会,没来由地说:“尺寸正好, 款式可以更好。”
她说:“都很好了。”
口吻颇有维护的意思。
他倏忽一笑,问:“怎么好?我送的都好?”
喻诗问的嘴边也是一抹隐忽的笑, 随即转过了身,抓起衬衣一边穿上, 一边说:“你自己选的,哪里好自己不知道?”
她身上这件白色衬衣的料子单薄, 贴着肤, 底下轻匀柔韧的身段若隐若现,盈盈细腰堪堪一握,谢珵矣尽览眼底, 腹中倏而燃起一把邪火。
谢珵矣在这一方面并没有多大的瘾,尤其是到了他这个年龄阶段的男人,如果无法控制住自己的□□,那么与禽兽何异?
但是他有正常的需求, 平日里忙起来会有一阵子过得清汤寡水,一旦见到她,可想而知地一发不可收拾。
这回不似方才那么温柔缠绵。
疾风一般莽莽然地贯入,劲雨一般横冲直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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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着春节之前,喻诗问找了个时间和梁园春谈起了她和谢珵矣的事,顺便提前把谢珵矣年后的打算一并给说了,省得到时候家里老两位觉得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