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家遭缝变故,我很同情,但谢珵矣的做法实在是不讲道理,他把景川抓走了,这是非法拘禁。那以后要是他和问问闹了矛盾,他会怎样对待问问?”
梁园春这一听,似乎也觉得有点道理,于是说:“不着急,再观察观察。”
目前,梁园春对谢珵矣的印象很好,她看人很准,信得过自己的眼光。
但喻教授已经是热锅上的蚂蚁了,喻诗问一旦回家晚了,总要去一个电话打探一番,再不然就是亲自跑到店里,接女儿回家。
然而,百密总有一疏。
喻教授连日来勤勤恳恳,今晚继续去接喻诗问回家,施施然地走到女儿跟前,却冷不丁地在她的脖子上发现了一个罪证!
他气急,手指头抖了半天,“你你你这!”
喻诗问云里雾里,不明所以。
喻教授恼怒地“哎呀”一声,把自己的围巾摘下来赶紧给她围上,他满腔怒火只对着在女儿身上行苟且的谢珵矣,恨不能拿把刀把人正法了。
“爸,你干什么?”
“你……”喻教授也不好明说,支支吾吾地着急了半天。
喻诗问忽然反应过来,脸都热了,勉强地解释:“不是,那是我拿手挠的!”
喻教授固执己见偏就不信,“你少诓我!这世上男人什么德行,爸比你清楚!”
“真的不是……”她把围巾拿下来。
“围上围上!让人看笑话了!”后来闹了半天,梁园春一个电话追了过来,下了死命令,这才把喻教授喊回了家。
这厢才回了家,谢珵矣赶巧就来了。
时隔半个月,谢珵矣难得有了一点闲暇,今晚不会放过她,等她这里忙完了在一起回到别墅,百般缠绵,从夜阑行至天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