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心不在焉地应着。
“段景川的车换了,我不确定是不是老太太出事那天……”
谢珵矣一下子会意,握住她的肩膀看了她片刻,拿起手机拨了个号码,那边接起来,他说:“告诉我你之前那辆车的车牌号,你知道我查得出来,别浪费我的时间。”
那头的段景川听他这么问,也觉得瞒下去没有意义,于是有气无力地说:“我确实不知道他们的行踪,不过那天他们开着我的车走的……”
随后他报了个车牌号。
谢珵矣得到信息,立马联系了警方,让警方抓紧追踪车辆,他打完一通电话,转头发现喻诗问已经离开了。
段景川进了医院,因为他被饿了两天两夜,昏过去了。
喻若若守在病床边哭诉痛骂,谢珵矣就是个斯文败类!有话不能好好说?哪有这么折磨人的?你看这瘦的,脸色发青,两眼发黑……
段家夫妇听得泪眼婆娑,疾呼我可怜的儿。
喻教授也是频频摇头,鼻子里哼了一声,这个姓谢的生意人怎么如此流氓?
警方追踪到,段家三口人躲进了山区,难怪之前一直找不到人,那个山脚旮旯的地方,连个信号都没有,这段家也是够狠,在那里几乎过上了原始人类的生活。
因为实在是跑得急,压根没有时间去托关系查路线。
再者,谢家的关系通天,越是繁复的跑路手段,越容易被追踪得到,于是简简单单收拾包裹躲进了山区,连车都不敢开自己家的。
段老爷子心如死灰,一朝落了网,等同于落在了谢珵矣的手里,进了局子就别想有重见天日的机会,他年纪上来了也不过几年可活,估计在局子里了此残生。
而段家母女大概率,也是无法在本市寻到一处容身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