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诗问听闻消息也吓得不轻,生怕段景川有个好歹,这样一来,事情就更不可调和了。于是马上给谢珵矣打了电话,可他仍是不理。
她慌忙忙地打了车去了翰章总部,路上忽然冷静下来,在他心里她和旁人无异的,她的话管用么?
到了翰章的办公大厦,喻诗问却在一楼前台滞住了,她没有预约,而且前台拿来搪塞她的话是,老板一早外出了,不在办公室。
喻诗问心头荒凉得很,魂不守舍地走出了大堂,在门廊下失神许久,大约有半个小时,也许是天公识趣,谢珵矣回来了。
往常的时候,他会去地下停车库,直接乘搭电梯直上总经办。
今天赶了巧,他的车停在了公司门口。
喻诗问看着他过来,尽管心里着急,也知道众目睽睽不能太失礼,否则又是流言四起,她小声地说:“段景川不见了,他是不是……”
谢珵矣拉住她的手腕往里走,乘搭专用电梯直上高层办公区,进了办公室,他才放开了她,脱下西装随手一扔,沉着个脸看她。
喻诗问心里隐隐落慌,想起那日在别墅里他的逐客令,一时心里更没了底,可是事已至此,她硬着头皮也要问一问。
“段景川是不是在你手里?”
谢珵矣不语,却也是一副默认的表情。
她忍着酸涩,说:“你放了他。”
谢珵矣松开领带,走到茶水区倒了杯水,说:“不放。”
喻诗问跟着过去,一边说:“你放了他,他要是出了事,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