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珵矣立在门边,说:“我看这里灯还亮着。”
喻诗问收回视线,合上记录库存的本子说:“你来得不是时候,准备关门了。”
话说着,他已经大步往她这边走来,一阵微微的气流已经先于一步掀了过来,他的意图太明显,喻诗问下意识想逃,可惜方向感仍旧失灵,一转身是一台花架,再转身就是他。
喻诗问糗得生闷气。
谢珵矣觉得好笑,把人赶到了花架下,一把将她抱起来。
他抬脚把落地窗旁的椅子勾了过来坐下,想了一想,似乎有满腹文稿满腹安抚人的话,开口却是:“我最近忙……”
“我知道,”喻诗问顿了一下,说:“我看到新闻了。”
“嗯?”他心思一转,说:“姓段那小子……”
“他叫段景川。”她提醒道。
谢珵矣看她一眼,直接略过,问道:“他找了你?”
喻诗问说:“我给他打电话了……怎么了?你很在意他么?他得罪你了?他虽然也姓段,但是和你们的生意没有任何关系,他只是一个教授……”
谢珵矣愁得挑眉,“你急什么?我是做生意又不是干土匪。”他想到什么,忽然笑道:“如果我真要对付他,那你是不是应该为了他,答应我之前让你考虑的事情?”
喻诗问拿他的话反驳:“你又不是土匪。”
谢珵矣不和她说笑,认真地看着她。
喻诗问着急忙慌地找各种借口,“可是你之前说好的事,两回都失约了。”
他向她保证:“下不为例。”
她不相信,“说不准的……”
他一想,说:“如果我再失约,随便你处置,你想怎么都行,这样可以么?”
她还是有意见,“你有的时候太强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