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子总是对装点搭配这些细致活儿兴致勃勃,衣服,妆容,色彩,鲜花,追求高了就是设计,创作,更高那就是追求艺术。
喻诗问每摆弄出一个样子,就觉得参与了一个艺术作品的创作。
拿回家去摆在餐桌上,时不时提醒自己已经当家做主,做了生意成了一位老板娘。但每次吃饭的时候,那些花会被梁园春拿下来挪到茶几那里,但吃完饭她马上挪回餐桌。
梁园春说:“放茶几就行了,省得拿来拿去。”
她偏不,跟谁较着劲似的。
一家人看不懂她。
喻若若说:“姐,你在外面就算是权利滔天,但在某些人眼里你还是小小的你,所有的反抗一律视为谋反,必须镇压。”
她不过是玩笑,指的是她姐不管在外如何逍遥,但在家只能从母。
喻诗问却别有他想,联系到了某人。
她一连的愤愤,每天变着花样摆花,那些花就是她成功的证明。
喻诗问近日有些反常。
是夜,喻若若偷偷问母上大人,姐姐究竟是怎么回事。
梁园春一向明察秋毫,说:“你姐这是对付不了外面的,只能窝里横,这点你们姐妹两个一样的德行,只不过她的动静小,没你那么爱闹腾。”
喻教授对这些情情爱爱的东西不爱研究,一听还以为女儿在外面受了委屈,而且他思维传统,欺负女孩的一定是男孩子,立马要替女儿讨回公道。
哪个臭小子?
究竟是哪个臭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