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若若看见她就笑起来,“小家伙你怎么来了?”
喻诗问看见这丫头,很自然地转身去找谢珵矣,发现他正往这边来。她绕到后备箱把喻若若的行李拿出来,交给了段景川,说:“段先生,麻烦你跟若若先上去。”
段景川好奇地看了她身后的男人一眼,接过行李,冲喻若若道:“若若。”
喻若若把猫叫给了她姐,跟着段景川先上楼了。
家里这只猫越来越肥重,小丫头是抱不动的,喻诗问把猫放在地上,小孩子的心思简单得很,两只猫爪子她都能玩得乐不思蜀。
喻诗问正看得有趣,忽然面前一丛黑影落下来,她下意识抬起头,被他亲了个正着。
谢珵矣只是亲了一下她的脸,随后便起身,很是理所当然。
喻诗问也随之站了起来,说:“谢先生是把我当做了占便宜的固定对象了?”
谢珵矣想了一想,说:“有件事我一直想问你,那天晚上你给我一只耳环是什么意思?”
那晚给耳环的举动,喻诗问也很难以启齿,大概是酒色过后道德感高涨,总觉得如何也不能白睡了他。她故作老道地问:“谢先生是觉得不够么?”
谢珵矣说:“我还以为你在暗示我什么。”
她不懂,“暗示你什么?”
他笑笑,“要么不给,要么给一对,你却给我一只,我还以为你在暗示我,咱们之间还有下一次,怎么也得让它凑成一对。”
喻诗问闻言不语,看着脚边的小小身影和一只猫,半晌才抬起头对他说:“你是不是觉得我可以随便欺负,甚至是侮辱?”
谢珵矣和她对视良久,带着点妥协的意味,说:“我没有这么想。”
喻诗问转身就要上楼,猫也不管了,反正最后它也会自己跑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