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珵矣倚着扶手,“你现在这一走,我就当你默许了我对你的一切动机。”
“除非你想逼我辞职。”
他笑了笑,“威胁人不是这样的,我给你分析分析。你对我不即不离,瞻前顾后,无非是顾及你我之间的上下属关系,所以你一旦辞职,解除了这一层关系,岂不是正好方便我?”
喻诗问说:“解除了上下属关系,我正好可以不用理你。”
“你现在也可以不用理我,”他摸出烟盒取出一支烟,身上却没打火机,于是作罢,“你不理我,我还能拿老板的身份压着你,对你为所欲为?”
“你现在也没有多收敛。”她应景一般,想起方才的吻。
“这就不收敛了?”他手指修长,捻碎了烟卷,丝丝缕缕的烟草由他指缝掉落,落入他另一只掌心里,他说:“哪天我把你的骨头啃了,岂不是胡作非为?”
那些字与字之间的不正经,他总是轻描淡写。
喻诗问觉得跟他交流多了,自己的脸皮都厚了。
“我建议谢总去外面胡作非为,省心又省事,找我这个老实人干什么?”
谢珵矣故意曲解她的意思,“这是什么癖好?你喜欢在外面惹一身荤腥的男人?也不是不可以,到时候浪子回头你别又嫌弃。”
“世界这么大,到时候总会有人不嫌弃您的。”她说着要从他身旁经过。
谢珵矣理所当然地拦住了她,笑着说:“我刚才是不是不小心给你的嘴巴开了光,这么能顶嘴?”
不说还好,一说她就感觉唇瓣和舌尖隐隐地疼,提醒她就在不久,他与她在一个幽暗隐秘的空间里,做了如何亲昵的纠缠。
她试着去推他的手,说:“我要回去了。”
谢珵矣对她向来是张弛有度,甚至有时候会纵容多些,他松了手以后,虚搂着她的腰说:“那只兔子你要是喜欢就带回家养,不过每个周末你要带它来我这里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