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今天谢珵矣没在家,只把密码给她,让她先别走,他一会儿就到。
茶几上有几本书,每本书的书页微微泛黄,可见这些书谢珵矣都是看完了的。喻诗问取了最上面的一本,大概看了一个小时就听见门外有动静了。
她从落地窗望出去,却看见不止一个人影,吓得险些蹦起来。
完了,被人看见岂不是要误会?
她原地转了半圈,院子里的人快要近门口,喻诗问当即来不及思考,一心要避开人家的耳目,于是抓起自己的包包溜上了楼。
“你什么时候还养了只兔子!”那人进了屋,赫然看见清冷冷的落地窗旁出现一只可爱的小白团子,不由得惊奇:“你还有这爱好?”
谢珵矣四处寻不着人,回过头说:“我养兔子又不是养猴子,什么叫‘这爱好’?”
“不能够,”那人说:“你哪怕养猫养狗我都不惊讶,但你养兔子?不是你的风格。”
谢珵矣没有理会,说:“文件在楼上,我上去给你拿。”
那人的注意力全在兔子身上,冲身后摆摆手,“没事儿,不急。”
谢珵矣上了楼,走到自己卧室门口,发现房门是关上了的。
这别墅就他一个人,他平时出入不会关卧室的门,他直接推门,扫了一圈,还是没看见人影,他站了一会儿,往衣柜那边去,直接来开——
果然在角落里发现了她。
喻诗问捂着脸,颇有掩耳盗铃的做派。
他说:“跑这儿来干什么?”
她抬起头,正要爬出来,卧室外边忽然一道声音,她又立即缩回去。
“阿珵,你这兔子什么品种?怪好看的。”那人出现在卧室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