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若若吓得六神无主,盛旸这才抱住了她。
梁园春可不是那么好糊弄,问道:“你大晚上跑酒吧去干什么?”
喻若若支支吾吾,想了半天才扯了个谎,说盛旸是她的粉丝,今晚盛旸请她去他的酒吧喝酒,她就去了,但盛旸半路上有事耽搁,这才来晚了,不过来得也算及时。
梁园春将信将疑,但是现在夜深了,也不再追根究底。
喻诗问又去洗了个澡才准备睡下,回屋时经过喻若若房门口,听见她在里面跟人讲电话,她抬手轻敲了一下门,把喻若若吓得立马噤声。
喻若若悄悄把门打开,门口空无一人,一猜就知道是她姐故意吓她。
喻诗问白天忙活,晚上又一场惊吓,但躺在床上却翻来覆去睡不着,昏昏沉沉之际,脑子里跟放电影一样,各种画面频频闪现。
阴沉沉的天,淅沥沥的雨,挺拔的身影,低语,温笑,眉心的一吻。
昨夜一场梦,细碎,错乱,影影幢幢,光怪陆离,没有一个片段是连贯的。
这导致她第二天起来,面容困顿得很。
她坐在床上,看见桌上的牛皮纸袋,里面装的是一件西装。
太魔幻了。
这该不会就是所谓的,思春……
喻诗问上班的时候连声呵欠,熬到晚上下班,她拎着个牛皮纸袋走出公司。
今天一天没见着谢珵矣,这西装都不知道怎么还。
所谓“权宜”,终不是经远之计。
晚上喻诗问躺在床上都快睡了,手机忽然响了。
她看着来电显示,不过犹豫片刻,就接了。
今晚谢珵矣应酬完,坐在车里闭眼休息,半路他忽然让司机改道,说去老太太那里。
谢老太太跟谢家老大住一块儿,就在那片小区,谢珵矣高一那年才搬进那间房子,后来他搬出来一个人住,那房子就等于给了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