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诗问:“也有例外嘛,从校园到婚姻的殿堂。”
孟一蓝:“例外都是别人家的。”
喻诗问:“说的也是。”
……
午休的时候,孟一蓝忽然抓狂,说这世上最无理取闹的一件事就是前任的死缠烂打。这话将一旁的麦子一击毙命,最后一口饭还含在嘴里,人就倒在了桌上。
她前阵子才被分的手,心里却搁不下前男友,好一阵纠缠,最后才认清现实。
喻诗问心里隐隐有一丝怪异,今天怎么老围绕“前男友”的话题纠缠不清。
没想到晚上聚餐的时候,果真应了她神赐一般的直觉。
下班的时候,小组的大部分人先去了聚餐的地点,喻诗问和孟一蓝有点事没处理完,稍微滞后了一些时间,事情干完之后他们她们和老许一道过去。
在电梯里,几个人碰见了谢珵矣。
老许之前就在谢珵矣跟前提过这件事,问他是否赏脸。谢珵矣应酬多,手头的项目有一堆琐事要跟进的要交代的,人家放假他还得开会,所以这事就没说定。
这天电梯里碰见,老许又提了一嘴,问老总来不来。
谢珵矣看了眼腕表,“说不准,我这会儿有个饭局。”他抬眼,电梯两扇门是通透明亮的镜子,把电梯箱的光景一应呈在眼前。
喻诗问落在最边上,轮廓映在镜子里,更显出一股清杳杳的劲。
他转过身对老许说:“把地址给周助,我这边结束了,有时间再过去。”
老许连声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