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没有适应两个人关系的转化,总之现在还不想和他面对面交流。
“别动了,我力气没你大!”
“”
她咽了咽口水,又强调一句:“你别出来,我帮你拿。”
很快跑到小衣柜前,随便拽出件t恤和长裤。轮到拿里裤时,罪案感和羞耻感突然就达到了顶峰。
筑清光耳根泛粉,轻轻推开一点门的缝隙,从这把塞成一团的衣服递给他:“给。”
衣服被顾漾舟伸手接过,无意间触碰到她的手背,冰冰凉凉的,还带了颗水珠。
她立马把手缩回来,难为情地往裤子上擦了擦。
雨声淅淅沥沥地敲打窗台,凄静的暮色早就变成了黑压压的夜,屋子外面还有野猫在戚哎哎地哼叫。
筑清光肚子也古怪地咕咕两声,气了大半天,到现在饭还没吃上。
浴室传出潺潺水声,顾漾舟整个人在冷白的灯光下半阂眼,又睁开。手掌按在瓷砖墙间,看向门口那一小团阴影。
他目光低垂,问出声:“你守在那做什么?”
“我?我在给你计时。”
“”
筑清光迷糊地回完一句,发觉顾漾舟没再理她了。
她转身起来,又去了他衣柜前挑挑拣拣。
片刻后,顾漾舟从浴室推门而出。
一片水雾覆盖在镜子上,头发丝还在滴水。他本就高瘦,穿得单薄就更显坚实的身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