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疾”唐宁安做不到,所以只能暂时舍弃,只能尽力往偏执阴翳靠近。
第三种:温文尔雅。
第四种:不学无术的校霸。
第五种……
于是乎,在接下来的一周,贝苔每天都能看见一个不同的唐宁安。
第一天,唐宁安好像又回到了刚认识的那会,能用一个字回答绝不说两个字。
“唐教授,你要吃煎蛋饼吗?”
“嗯。”
“要加番茄酱吗?”
“嗯。”
“葱花要吗?”
“嗯。”
贝苔终于忍无可忍丢开了锅铲:“唐宁安,你再‘嗯’一声,就给我滚出去。”
唐宁安:“……好。”
贝苔:“……”
贝苔天真以为唐宁安只是嗓子不舒服,所以才那么少说话。
结果第二天,唐宁安忽的变了一个人,目光幽深阴郁,随时随地都是沙哑着嗓音,莫名令人毛骨悚然。
一个上午过去,贝苔终于熬不过去。
她小心翼翼凑近人,极为谨慎问了一句。
“要不下午,我们去南山寺拜拜吧?”
“我感觉你好像被什么东西附上身,不太正常。”
唐宁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