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记录还停留在沈明烟发的“你可以试试”上,贝苔瞅半天都没瞅明白两人玩的文字游戏。
直到沈明烟抬手,将手机从她那抽回。
人懒懒往后一靠,从容不迫解释:“没,只是答应了让他追我而已。”
……
说是要追人,然而一连三天,贝苔都没见钟樾有什么动静。
酒店的窗子都被她趴出痕迹,还不见楼下有人过来。
贝苔皱着一张脸,喃喃念叨着钟樾的坏话:“追求人都不积极……”
沈明烟人倒是从容,旧城区的涂鸦项目完成之后,她人终于松懈下来,难得有了一个假期可以睡到自然醒。
昏天黑地睡了整整三天后,沈明烟才舍得从床上起来,从贝苔手中接过一本时尚杂志。
她口中还咬着苹果,说话都含糊不清。
也还好钟樾这几天没给自己打电话,不然直接就被沈明烟踢出局。
前些日子神经都是紧绷着,好不容易有了休息时间,除了睡觉沈明烟什么都不想干。
更别提出门了。
沈家那样的门第,沈明烟最不缺的就是追求者。
然而前有周行朗那一尊大佛盯着,后有沈明烟挑人要求比挑食还高。
一番筛选之后,竟无人能入她沈大小姐的眼。
翻了翻微信的聊天记录,钟樾这三天也只是停留在早安晚安的阶段,外加分享他的午晚餐。
沈明烟有时会回,有时不会。
钟樾盯了三天,也摸清了沈明烟一天的作息。
所以她这边人刚坐下,对面的钟樾就发了消息过来。
不是标准的酒店早餐,而是路边一家早餐摊的油条豆浆。
油条在热锅中炸得酥脆,隔着屏幕还能感觉到豆浆的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