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句话,让方才还满脸不爽的朱苟鹭脸色大变。他甚至下意识地上前了一步,揪住了男人的衣领:“你说什么?!”
男人额头渗出了一头的汗:“就在前天,有个检察官找上我了,要求打开看一下庄雨丰的保险箱。这事把我惊出了一身汗!我稳住了她,以‘不合程序’为理由把她拒绝了。我立刻回了银行,想销毁保险箱里的寄存记录,然后销毁保险箱里的东西。但你猜发生了什么事?我被告知连我在内也没有权限过问这件事了!据说只有行长才有权限处理庄雨丰的保险箱。朱老板,你这不是害我吗?!当初我把保险箱里的材料拍了照给你看的时候,你可给过我保证啊,这个保险箱只有庄雨丰一个人知道,你说连你都是去她家清理证据的时候发现这个保险箱的存在的,那现在这算什么情况?!怎么还有检察官知道这件事?怎么连银行的态度都不对了?!”
一向彬彬有礼的男人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连口水喷到了朱苟鹭脸上都不自知。
朱苟鹭显然也被这个事实惊得手足无措,但见过大风大浪的朱老板毕竟有着不同于一个银行私人业务主管的心理素质,很快冷静了下来,训斥道:“慌什么!”
慌不择路的男人住了口,双腿仍是抖,自言自语道:“不如……不如我们逃吧!”
“逃到哪儿去?以什么名义逃?你做事带上你的脑子好吗。”
朱苟鹭想了一会儿,主意上来了,沉声道:“你稳住自己,不要露马脚,我找人处理这事。”
“怎么处理?”
“想办法,偷了那个保险箱或者是毁了,伪装成银行抢劫,找几个替死鬼,让警察抓住了事。”
“好、好……那要办就赶紧!”
两人又密谈了半小时。